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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杜衡笑是笑，心里根本没有在笑，全都是假笑。

    相比之下，杜霄虽然不怎么笑，看起来冷漠，但眼神却一直很温柔。

    不光是对她，对其他人也是。

    虽然之前杜父没头没脑地骂杜衡，确实让柳芊芊感觉为杜衡不平，但这和她本身不想和杜衡接触，是两回事。

    柳芊芊虽然很想对杜衡放点狠话，但是出于安全性的考虑——她实在不得不防着杜衡会录音——她还是尽可能礼貌地说：“大家都在等我，告辞了。”

    杜衡一把拉住了她：“柳小姐这么不给面子的？”

    “请你放手！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不放呢？”

    杜衡刚说完，突然身子一歪，柳芊芊一下子感觉手腕被松开了，她的眼前出现了杜霄的身影。

    杜霄一拳打在了杜衡脸上，对着柳芊芊说：“走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事，”杜霄说，“兄弟打架，你不宜在场。”

    柳芊芊一下子就明白杜霄的意思了，她如果在，被人发现了，多少要写成因为她。

    但是她担心杜霄……担心杜霄打不过。

    “嗨，小柳，快走，这里有我呢！”这个时候，应智民又出现在她的身后。

    杜衡堵住她的地方在门后面的拐角，从正面看不到这里，实在是很适合偷偷打人。

    “应总……”柳芊芊有些哭笑不得，这是要干嘛。

    应智民轻轻推了她一把：“赶紧走吧，等会儿打起来就晚了，我们早就想打他一顿了，这不，还自己送上门了。”

    柳芊芊还是有些担心。

    “我有分寸。”杜霄一脚踢上了杜衡的肚子，“快走。”

    既然他这么说，柳芊芊也不再犹豫，点点头就迅速离开了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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