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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汪抓心挠肺地目送着他们离开，但是明显这都是打听不出事的人，他也只能自己憋着。

    倒是转头碰到了也收拾好的方雨，方雨看着柳芊芊离开的背影，冷哼了一声：“真会勾搭。”

    林汪不接话。

    方雨倒是凑了过来：“她明明和杜霄是一对，怎么又勾搭上江辰了。”

    林汪本来不想掺和的，但是这句话他实在是无法装作没听到：“谁和杜霄是一对？？”

    “柳芊芊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柳芊芊的小化妆师自己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得了不得了，”林汪摸着下巴，眼睛里都是八卦的光芒，“不过也是俊男美女，般配般配。”

    这对西皮，他磕了。

    方雨咬了一下后槽牙，她想把重点引到后面柳芊芊又搭上江辰的部分，可惜林汪磕完了西皮的糖，打了哈哈就走了。

    方雨只能回到自己的保姆车上，对着助理说：“刚才的照片拍到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拍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回去给王总，看看他要怎么用。”

    在璀璨娱乐的时候，方雨只能靠自己想，想黑柳芊芊，也得自己花钱买水军。

    方雨又联络了韩卉君几次，对方都推说太忙，态度很是冷漠。

    不过她进了星光文化以后，就用不到韩卉君了。

    王晓军做事狠多了，根本无所顾忌。

    给营销号的稿子，早就写好了好几个版本，只看能拍到什么照片，更方便看图说话而已。

    这个时代，只要有看起来差不多的照片，配上差不多的通稿，在王晓军心里，没有什么明星是拉不下来的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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