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骆芷蘅叹了口气,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,才慢慢起身打扫这片狼藉。 她早上也没吃什么东西,也得自己惹着脚痛煮个面。 昨天还有玉米来着,被某一个自作聪明的人拿去煲玉米粥了。 骆芷蘅呼了一口气,秦靳北心情好的时候经常会给她做粥,尤其是玉米粥。 在她喝多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,他也会做粥。 外面雨还是淅淅沥沥的,她一个人有些烦闷。 这几年她身体还好,烦人的是董事会更倾向于让一个青年男子做下一任的继承人。 更何况,这几年骆黎在公司里安插了不少的人手。 如果她不能做出什么来的话,很有可能被联姻牺牲掉。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从一个不知人间愁苦的大小姐变成了现在也需要对生活妥协的人。 骆芷蘅吃完面以后也懒得洗碗,外面雨稍微小了一些,中午也没有睡意,所幸就躺在阳台的摇椅上面。 她家位置有些偏僻,不过很安静。 她有写日记的习惯,在下雨天捧着自己以前的日记看看。 可,她最快乐的时光已经过去了,有爸爸妈妈陪着她的那段时光已经过去了。 最近,最近,实在是没有什么事情值得写上去。 她思绪很乱,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。 直到很久以后,阴天天黑的早,她才觉得身上有些发凉。 手上和裙子上都染了黑色的墨汁,笔记上也是,她不禁发笑。 可在合上笔记本的时候,她还是看到了那一页用最特殊的字迹大大地写着— 秦靳北。 她小时候练过书法,草书写得很不错,后来父母觉得为了以后的工作学习行书更好看,她就写了行书。 这么多年来,试卷上合同上文件上笔记上都是行书,除了情绪失控的时候偶尔会专门练习草书。 草书确实很难懂,可她一眼还是看穿了这三个字就是秦靳北。 骆芷蘅揉了揉发痛的眉心,她在回忆,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男人闯入了她的生活的。 当初父母去世的时候,她实在遭遇不了这个打击。 心脏病复发,当时感觉天都快要塌了。 而那时候行宵也和他的爱人完婚了,倒不是她非他不可,那个时候觉得世界上就只有她一个人了。 第(2/3)页